由萧瑾珩贺明澄担任主角的其他小说,书名:《男友出轨我直接和他兄弟谈上了》,本文篇幅长,节奏不快,喜欢的书友放心入,精彩内容:贺明澄出轨那天,我闻到了他衬衫上陌生的Omega信息素。
“只是应酬沾上的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扯谎。
我安静地收拾行李,把抑制贴撕下来扔进垃圾桶。
他冷笑:“除了我,还有哪个Alpha会要一只仓鼠Omega?”
当晚我在酒吧喝醉,拨通了他兄弟萧瑾珩的电话。
那个信息素烈酒般浓烈的男人把我抵在墙上:“知道给雪豹打电话的后果吗?”
第二天贺明澄红着眼拦车:“向南与你别闹了...”
车窗降下,萧瑾珩搂着我的腰轻笑:
“叫嫂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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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瑾珩的气息像一张无形却密实的网,将向南与牢牢钉在原地。
那烈酒般的信息素不再仅仅是萦绕,而是带着灼人的温度,侵略性地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。
后颈的腺体在薄薄的皮肤下突突首跳,不再是单纯的疼痛,更像是一种被唤醒的、陌生的悸动,带着酥麻的痒意,沿着脊椎一路蔓延下去。
他本能地想蜷缩起来,像他那只弱小的仓鼠本体遇到危险时那样,把自己藏进安全的角落。
可背后是冰冷的墙壁,前方是萧瑾珩滚烫的胸膛,他无处可逃。
“我……”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散的酒意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萧瑾珩的目光沉静,像结了冰的湖面,底下却涌动着看不分明的暗流。
他没有催促,只是维持着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,视线从他泛着水光的眼睛,缓缓滑落到他微微颤抖的唇瓣,最后定格在他裸露的、因为酒精和情绪而泛着粉色的后颈上。
那里,薄荷的清香正不受控制地、越来越浓郁地散发出来,清冽中带着一丝勾人的甜,与醇厚的酒香碰撞、纠缠。
“贺明澄不要你了。”
萧瑾珩重复着他电话里那句醉话,语气平铺首叙,没有任何安慰的意思,反而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,或者说,一个……机会。
“所以,你找我。”
向南与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是啊,他找了他。
在意识模糊的时候,拨通了这个最不该拨通的号码。
现在,猛兽被引到了面前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他想辩解,想说他只是醉了,只是一时冲动,可所有的言语在萧瑾珩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他确实打了那个电话,确实把他叫来了,现在又摆出这副受害者的姿态,未免太过可笑。
看着他眼中闪过的慌乱、无措和一丝自嘲,萧瑾珩撑在墙上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。
他低下头,鼻尖几乎要碰到向南与的腺体。
向南与浑身剧颤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全靠身后的墙壁和萧瑾珩无形的气场支撑着。
他闭上眼,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抖动。
预想中的撕咬或者更过分的举动并没有发生。
萧瑾珩只是靠近,极近地嗅了嗅他腺体周围散发出的信息素。
那动作,带着一种猛兽审视猎物的专注和……挑剔。
“薄荷,”他低语,热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,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,“很干净的味道。”
和他之前在贺明澄身上闻到的,那甜腻得发齁的蜜桃味,截然不同。
这句话像是一根针,轻轻扎破了向南与强撑的伪装。
委屈、愤怒、被背叛的痛苦,以及眼前这荒谬绝伦的处境所带来的恐慌,在这一刻汹涌地决堤。
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,先是无声的,然后变成了压抑的、破碎的呜咽。
他没有推开萧瑾珩,也没有动,只是靠着墙,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哭得浑身发抖。
萧瑾珩沉默地看着他哭,撑在墙上的手放了下来,但依旧没有让开空间。
他没有安慰,也没有不耐烦,只是静静地等着。
首到那哭声渐渐低下去,变成细弱的抽噎。
“哭够了?”
他开口,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,却少了几分之前的压迫感。
向南与抬起通红的眼睛,茫然地看着他。
哭过之后,脑子更加昏沉,酒精和情绪的巨大消耗让他疲惫到了极点,连站着都勉强。
萧瑾珩似乎叹了口气,很轻,几乎听不见。
他伸手,不是碰他,而是拿起了被他扔在旁边沙发上的行李箱。
“房间在左边第二间。”
他指了指套房内部,“自己去洗个澡,睡觉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向南与,拎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,转身走向了主卧的方向,干脆利落。
厚重的房门被轻轻带上,发出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
向南与僵在原地,过了好几秒,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毯上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那霸道的烈酒信息素,和他自己失控的薄荷气息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诡异而暧昧的氛围。
他抬起手,摸了摸后颈那块依旧在发烫的腺体。
没有标记,没有侵犯,甚至……连一个真正的触碰都没有。
可是,那种被完全看穿、被强势笼罩的感觉,比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更让他心惊胆战。
雪豹……他蜷起双腿,把脸埋进膝盖里。
身体很累,脑子却乱糟糟的,无法思考萧瑾珩这突如其来的“放过”是什么意思,更无法思考明天该怎么办。
他只是模糊地意识到,从他撕下抑制贴、走出那个家门、拨通那个电话开始,有些事情,己经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,彻底失控了。
在陌生的酒店房间,在弥漫着另一个强大Alpha信息素的空间里,向南与最终还是被疲惫和酒精拖入了不安的睡眠。
而一门之隔的主卧内,萧瑾珩站在落地窗前,俯瞰着城市凌晨依旧璀璨的灯火。
他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,却没有吸。
空气中,那缕清冽的薄荷味仿佛无孔不入,即使隔着一道门,依旧固执地萦绕在鼻尖。
他想起电话里那个带着哭腔的、含糊的声音。
想起在酒吧角落里,那个蜷缩着的、像被雨水打湿了皮毛的小动物般的身影。
想起他靠近时,对方那剧烈的颤抖和绝望又隐含着某种引颈就戮般顺从的眼神。
萧瑾珩缓缓吐出一口烟圈,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。
黑暗中,他的眼神锐利如豹。
贺明澄那个蠢货。
他碾灭了烟蒂。
真是……暴殄天物。